嫦娥揽月 梦圆中国
2020年12月17日凌晨,嫦娥五号返回器携带月球样品,在内蒙古四子王旗预定区域安全着陆。新华社发
2020年11月24日嫦娥五号探测器成功发射。新华社发
2019年12月5日,在东京开幕的第三届国际月球村研讨会上,中国嫦娥四号探月任务获得月球村协会颁发的优秀探月任务奖。图为月球村协会主席朱塞佩·雷巴尔迪向中国探月工程总设计师、中国工程院院士吴伟仁(右)颁奖。新华社发
嫦娥五号“挖土”归来,中国探月工程嫦娥五号任务取得圆满成功,千年夙愿一朝梦圆,可谓举国欢腾。
千百年来,人类对于月亮的仰望、遐想、观测、勘探从未止歇。月亮,不仅仅是一颗星球,它还是梦想的高度,是一根连接情感与希望的线。
望月:梦想的高度
月华如水,淡淡地洒在天地间,犹似镀了一层朦胧且清稀的面汤。
鸟嘤、蝉鸣,虫豸的欢歌,或者静寂的山林,都在这浩渺的面汤之中,各自腻润。
虽然空气依然如凝地一动不动,或大或小的风,也都热得不知躲在哪个地方乘凉去了,除了呼吸时才在鼻翼前有微微的流动。但沐浴在月光里,燥热的内心,还是像在汗涔涔的炎热中饮下了一碗凉水般的舒服。
夏夜炎炎,我的童年、少年经常躺在房前晒坝竹编的凉席上,乘凉,歇息,享受大自然吝啬的凉与爽。虽然空气依然如蒸笼,但人只要静下来,便能感受到炙烤了一天的大地在有一阵没一阵的蝉鸣声中,热,去了些许。
同一块晒坝上,通常还有不少男人和女人,也一样躺在竹席上乘凉。因为劳累,有的人已经发出了鼾声,一任嗡嗡的蚊子叮咬也没惊扰了他们。这样的夜晚,往往盛满了故事与童话。一个发生在地球与月亮之间的传说,便美好了多少人的多少个夏夜。
我们的童年少年,或者曾经的我们的童年少年,或许就在某个夏天的晚上,也可能不是夏天的晚上,却没睡着,在看着浩瀚的夜空,繁星点点,以及圆月高挂的景致之时,一个传说,正从妈妈的口中,或从其他老人的口中,讲述了出来,美好地流淌进曾经幼小却清澄的心里。
这是一个关于月亮的神话,温馨的心情,被柔柔的月光牵引着:
“月亮上那些暗的东西是啥?”
“那是树啊,月亮上的桂树呢!”
“树?月亮上也有树吗?”
“月亮上当然有树了,你看吧,那树还动呢。”
于是少年专注地看起月亮来,目不转睛。
然而,目光所及,除了丝丝缕缕淡淡的云从月亮身边擦肩而过之外,少年却并没有看到月亮上的“树”在飘摇,在动荡。
“那树没动啊,我没看到它动呢。”
“你看得久一些,便能看到月亮中的树在动的。而且,还有可能看到那树丛中有兔子呢。”
“月亮上还有兔子?谁养的兔子啊?”
“是一个叫嫦娥的姑娘养的兔子呢。”
“嫦娥?嫦娥是谁?”
“嫦娥是一个仙女。”
“嫦娥是仙女啊?”
“对呀,嫦娥本来是地上的凡人,后来得道成仙,便飞到月亮上去了。”
“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,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;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……我们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想。”法国著名数学家、物理学家、思想家帕斯卡曾经这样说过。
抬头望天,眼界高阔。每一次仰望,高度对于人生都可能构成魅惑。低头看地,咫尺天涯,脚踏实地的同时也可能目光短浅。
无论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是匮乏还是丰盈,能够在夜露氤氲中遥望高挂天上的圆月,遐想月亮上一些可能的存在,不可能的存在,可能的不存在,或者根本就是传说中的仙女、玉兔、蟾宫,甚至将自己也置身于这种非非状态的遐想之中,其实也是一种很不错的放松。
月亮,这种生长于童年少年稚嫩中的欢娱与神往,有多少人隔着时空呼唤,夜色清朗之时,更有多少思绪在翩飞。
稚眼望月,无边遐想,理想萌芽,冥冥之中为多少人铺就了一条想象与奋进有机融合的康庄大道,以至于从此开始,亦步亦趋的未来,便有了康德的星空、罗素的尊严和帕斯卡的思想的芦苇……
吟月:情感的清影
那金灿的地方实在凄凉
高悬夜空的月亮
并不是当初亚当见到过的情形
人们无数世纪的凝注使它积满了泪水。
看吧,它就是你的明镜。
这首诗名叫《月亮》,是阿根廷著名诗人、小说家博尔赫斯的作品。这首诗是写给他那比他小47岁的妻子玛丽亚·儿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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